想想觉得不对,他们就是靠在一起,事情还没发生,好在哪儿了?
于是她又补了一句:“预祝你们晚上在帐篷里牵手成功。”
应亦丞被她照脸上噼里啪啦怼了一通,不但不气,还有点想笑。
这是在很认真的吃醋没错了。
比平时管束他不要乱用钱的时候还要可爱。
之前谁趁他走神突然窜出来把他抵树上,谁的香水味熏得他脑袋疼……都不是个事。
今夏一个不留神,发现应亦丞勾着嘴角,眉开眼笑的好像在回味着什么?
她当下火起:“你笑什么?”
应亦丞被她凶得勉强回神,迟钝的愣了一瞬,掩饰的摸鼻子:“没事。”
嗯,行!
你说没事,那就是没事!
今夏给水壶续满,站起来就往营地走。
步子还没迈开,手腕被抓住。
她心烦气躁的侧身往后看,应亦丞蹲着没动,伸手扯着她,被幽幽夜色罩住的俊容扬着漫不经心的笑,央她说:“别生气了。”
无辜的语气,好像是在说:多大的事,我都没在意,却让你气成这样。
还像是,一片纯白的羽毛,在空中随风缱绻啊缱绻,不知怎么就落到今夏的心里,挠得她心尖酥又痒,差一点儿就破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