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寒时眸色越发深沉,只定定看着她,半晌,也有些无奈地摇摇头,抬起手揉着眉心。
因着帝后二人之间不和,随行的人受不住这几乎凝固的气氛,快马加鞭,就连夜里都在赶路。
只是还有一个伤者在,速度大大减慢,赶了一天路也还在城郊。
夜里的时候春儿那边就有了情况,她偷偷一人过来时无人管她,她倒是好好的没出半点岔子。
如今坐在马车之内,好好端坐着只等回程,倒是这里那里都开始不舒服起来。
不过她受了伤,又是贵妃,娇气一些也是正常。
于是趁着时辰不晚,便在郊外临时驻扎,等次日再赶路。
夏倚照不愿意与宋寒时说话,宋寒时也不开口,只与她相对而坐。
而后春儿上药时哭着喊他,他才去了前头的马车。
他下车后,夏倚照才睁开眼睛,脸色不太好看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外头传来一阵“嘟嘟”声,夏清河掀开帘子往里头看了一眼,“阿姐,你这般不理会皇上,皇上也会伤心的,你瞧,他可是又被贵妃给喊去了。”
他一直骑马跟在夏倚照马车身边,本想与阿姐说几句话,谁知宋寒时一直挤在里头,让他找不到档口,于是只能去安抚春儿。
春儿娇娇弱弱,不敢在宋寒时面前争宠,只能对他诉说委屈。
夏清河便教了她一招,果然宋寒时去了后头的马车之后就没再过来。
他也乐得有单独的时间与夏倚照相处。
夏倚照听了他的话,本来只是有些烦闷,登时又多了一些厌烦,“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,与我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