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人早早揪起来,脾气很不好。
但他看卓闻脾气还不如他,只能忍气吞声。司机开车往影视城去的路上,他实在被卓闻抖得心烦,终于忍不住没好气地提醒:“你别抖啊。”
卓闻不理他,他用一个冰袋不停在自己眼眶周围敷着,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让人难以说出别的什么话。
“唉,你抖也不能飞到他身边去。”罗攀戴上眼罩闭目养神,“还敷什么敷,就肿着多可怜,他看了就会心软的。”
卓闻不说话,想方设法把自己的眼睛弄得看起来正常些。
不一会儿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。
“仿古街口、当铺”卓闻下了车就焦急地对着地图寻找地标,罗攀对这片算是熟悉,但也没找到这个所谓的“回春堂大药房”在哪里。
“这就只有个,‘普灵药房’啊。”罗攀抓着自己的脑袋,无语地看着附近的招牌。
忽然,在前面拿着手机到处奔波的卓闻停了下来,直愣愣地站在古香古色的马路中央。
“怎么了?”罗攀走过来,刚问完就看到大概几十米外,几个穿着盔甲的男群演正排着队抱起一个个筐子,里面横七竖八地放着许多兵器。
其中有个群演比别人高一点,站得笔直,动作不卑不亢,也不像别人那样叉着手抱怨。
许涵昌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样儿啊。罗攀想。
“许”卓闻的话音卡在嗓子里,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无药可医治的心病,连带着这个名字也成为他经年不愈的喉疾。
许涵昌,这是他在找人的过程中不停重复的名字。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真正接触到这个人,说起过这个人的一点一滴了。
除了偶尔喝酒之后,对罗攀提起关于许涵昌的只言片语,也只能是周公慷慨,让他在梦里见见。
在和许涵昌分开的每一天,卓闻拼了命地去回忆他和许涵昌之间相处的每一个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