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我是不是捡了个很厉害的人回来?”
事毕,谢汝绯红着脸,躺在男人臂弯里,想起白天的事,还觉得不可思议。
在跨院时她就看沈长寄脸色不对,猜到孟公子的身份或许有蹊跷,她独自离开,不耽误她夫君问话。
沈长寄一听她此刻还有体力有心思提起别的男子,醋缸一下被司马光砸破,醋海翻了天。
他把怀里人捞至身上,拉着人在惊涛骇浪里共同沉浮。
直到把人折腾得没了说话的力气,才作罢。
“他不是好人,你离他远点。”沈长寄咬着她耳垂,咬牙切齿道。
谢汝轻喘着,“可我……还要给他……治病啊。”
“让他病死。”
谢汝一惊,“那怎么行?!”
“怎么不行。”
没了孟玹,他想做的事照样能做。
“不行!这是我的病人,我说了要救他就必须做到!”
她见男人不似说笑,也急了,一口咬上他肩膀。
沈长寄滚了滚喉结,哑声道:“再来一回,我便应了你。”
谢汝:“……”
“那让他病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