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好夫君……”谢汝直接坐进他怀里,手主动圈上,“还有一点。”
沈长寄几乎毫不犹豫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哑声道:“车里晃,别乱动。”
谢汝也不管他要不要听,兀自说道:“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,那是因为有你在呀。”
“有你在,自然是安全的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你不知道,我其实很羡慕谢窈的,她做什么都可以,做什么都有人维护她。”谢汝轻松道,“可我没有啊。”
幼时很多事她都不懂。
谢窈和她三岁启蒙,谢窈背会第一首诗时,向来严肃的父亲笑了,他抱着谢窈温柔地说:“小阿窈,真聪明。”
她不懂那是一个父亲对亲女儿的疼爱,只以为背书就可以讨得父亲的欢心。
她偷偷从大哥的房间里拿了本书,她识字不全,就揪着给她们上课的夫子问,那夫子可怜她,悄悄地将念法讲与她听,她记忆很好,没几遍就记住了。
半月时光,她去到父亲面前,背完了整册书,可父亲并没有很开心,他虽惊喜,可过后却是哀愁,夫子受牵连被辞退,而她再也没有上私塾的机会。
一次当然不长记性,还有第二次,第三次。
她以为自己背的不好,于是又想办法求了大哥谢璮教她。
谢璮当时已经是世子了,他是个温厚的兄长,从小就像个闷葫芦,虽不善言语,但对谢汝还算不错,起码他会在父亲要关她的紧闭时,站出来,把她抱走。
谢璮认真地将自己会的知识教给她,同时也告诉了她:
“父亲不喜欢你会背书,也不喜欢你笑得太好看,你和谢窈不一样。”
她和谢窈不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