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我什么。”
“夫君,夫君,好不好?”
她将手帕递给平筝,手指悄悄去勾男人垂在身侧的手,还幅度很小地晃了晃。
沈长寄低头看了看,身体很诚实地将她的手攥起来。
“好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,谢汝的耳边一直没消停过,沈长寄在长篇大论与她说带陌生人回家的危害,以及各种阴谋论。
“我们回家必经那条街,难保此人不是有心之人故意安排的圈套。”
“此人来路不明,贸然带回去,恐有诸多隐患。”
“设局之人居心叵测,他知你所在意的是病患,而我所在意的唯一个你。你不会见死不救,只要你开口,我定然允诺,呵,此人心机之深可以想见。”
谢汝:“……”
“大人,”谢汝一言难尽地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沈长寄眸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,扭过头,不再说话。
说到底,他还是对她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这件事耿耿于怀。
“我敢带他回去,除了我与你说的那两条理由外,还有最重要的一个,你要不要听呀?”
沈长寄没说话,绷着脸,目不斜视。
“沈大人?夫君?”她挪到另一侧坐下,手撑着他的腿,凑近说道,“想不想听呀?”
沈长寄的喉结微微滚动,他垂眸扫了一眼按在腿上的手,手指蜷了下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