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湛用自己的脑子,尽力分析道。
听了这话,朱皇后丁点都没被安慰到,她堂堂一国皇后,被禁足?被旁的妃子夺去打理后宫的权力?
光是想想,都觉得自己凄惨至极。
若是时光能倒回,她绝不敢再布下今夜这局了,好处一点没捞着,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砸得太疼了。
朱皇后当真是悔恨极了。
朱皇后母子在紧急对话、想招时,崇政殿西偏殿的卧榻上,林灼灼正双眸闭着,“昏迷”着接受太医的诊脉。
呃,说错了,给她诊脉的不是太医,而是睿王卢剑身边的葛神医。
“怎样,灼灼可有大碍?何时能醒?”崇德帝抱了林灼灼回来后,便一直守在床榻边,催问葛神医。
葛神医把完脉后,神情凝重地摇摇头:“情况不大好,这小姑娘受的刺激太大,就是醒过来了,一时半会怕是也缓不过劲来,得休养好几日才行。”
萧盈盈一听,立马心疼地捧住女儿的手,语带哽咽道:“灼灼啊,早知道,今日就不带你进宫赴宴了,这是造的什么孽啊。”
崇德帝听了这话,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。
崇德帝凝神细瞅了好一会迟迟不醒的林灼灼,见小姑娘眼角眉梢还残留着“惊恐不安”,眉头紧蹙,昏睡中还时不时身子颤抖一下。
见状,崇德帝抿紧唇,最后重重握了握萧盈盈肩头,道:“盈盈你放心,今夜这事,朕必定给你一个交代,绝不姑息。”
说罢,崇德帝大步跨出了西偏殿,一边往正殿方向走去,一边对福公公喝道:“去提了常嬷嬷来,朕要亲自审问。”
萧盈盈听了这话,心头微微有点解气。
床榻上假装昏迷的林灼灼,听了这些话,则立马睁开了双眼,朝坐在床沿上的娘亲调皮地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