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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, 您怎么了?”林灼灼脚步缓了缓,莫名的生出一股子畏惧, 顿了顿,才敢慢慢挪近娘亲。

听到女儿的声音,正陷入沉思的萧盈盈猛地回过神来, 知女莫若母,一瞥见女儿那模样, 还有什么不知道的, 忙努了努力, 稍稍收敛了一下情绪。

然后轻轻拉住女儿小巧的手, 往自己怀里拉了拉, 尽量温柔了道:“灼灼, 你坐到娘亲身边来, 有件大事,娘亲要单独与你说说。”

林灼灼一听,心头知道, 应该就是卢剑所指的那件事了。连忙紧挨着娘亲坐了。

萧盈盈定定地瞅着女儿,瞅着女儿如花似玉的模样,才刚及笄,正是一朵花开在最美、最绚烂的年纪。

可一思及先头卢剑告知的事,萧盈盈心头忍不住浮现女儿被糟蹋后,憔悴的面容,似一朵正绚烂的花还未好好享受完阳光的滋润,便猛遭暴雨洗刷,成了落入泥巴地里的残花,瞬间枯萎凋零。

萧盈盈心头忍不住地疼痛。

“娘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林灼灼见娘亲欲言又止,一副难以启齿的痛苦模样,林灼灼心头说不出的慌乱。

她冥冥中感知,是件特别大的事,而且是与她有关的。

“娘……”见娘亲还是没开口,林灼灼心头忐忑不安起来,握紧了娘亲的手,试探着催问道。

“灼灼,是这样的,正月十五宫里要摆宴席,宴会上,皇后娘娘预备对你动手,想让你……提前与太子洞房花烛。”

萧盈盈怕吓着女儿,没使用“失.身”等词,尽量用词委婉,使用了“洞房花烛”四个字。

但林灼灼还是惊恐得瞪大了双眼。

“娘,娘……您说什么?”林灼灼结结巴巴起来,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。

林灼灼上辈子没有过男女之事,但是“洞房花烛”四个字里包含的意思却是懂的,不就是上一世山庄里撞破的那档子事?

男的压在女的身上,彼此相缠,一波波顶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