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玦不可抑制的咽了口水,低下头,含糊几句:“太医说的话,怎么能不当真?”
“诶。”佟樱还来不及说什么,眉皱了下。
被他含进去了。
算了。佟樱闭上眼,也没说什么。
她颇有些担忧:“太医真的是这么说的么?你好歹少些,给昱儿留点。”
萧玦早就淡然挥下了帘子,声音微带了些哑:“嗯。只是帮你吸了,别那么胀,我舍不得你受罪。”
夜里细雪微湿,初初绽放的凌霄花被打击,颤颤巍巍的合不上了,好不容易蓄满的蜜汁也流出来。又是一年新春景,估摸着这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。
榻上勾着的银钩子微动,轻轻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,佟樱眉头皱着,拘束在方寸里,她心里很热,汗也出了不比他少。
她闭着眼,想着这床榻已经用了有些时候,是该换了。
后来,气儿上不出来,埋怨他:“你也是…这被褥刚换上干净的,又弄脏了。”
“不碍事,多备下几套不成了?明日我就差人送过来。”
佟樱哼了声,他倒是财大气粗,受磋磨的还不是她么,便推了几下:“说了给孩子留,你怎么这样。”
“这可是太医吩咐的。夜奶累人,这事不得为夫来帮你么?”
“我不信你。”
“过几日太医来把脉,你大可亲自问问,是不是要我帮你吸出来。”
“你,你真当以为我像你那样厚脸皮么!这种话,我怎么说出口。”佟樱白了他几眼,掩上了锦被,累的不轻,身上又粘糊:“都怪你,刚换了的干净衣裳也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