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疼。”她捂着右边胸膛:“心脏疼。”
“……心脏在左边。”
“原来你知道。”孟从雪睁大了眼睛,惊讶的看着他。
景仪默不作声的坐了回去,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。
孟从雪还看他:“老公你怎么了。”
“肝疼。” 被你气的。
景仪怀疑自己会英年早逝,难怪总说红颜祸水色相骷髅,古人诚不欺我。
孟从雪哦了一声,一点表示都没有,她墨镜一划,开始休息。
照旧是那张冷淡的侧脸,景仪当真怀疑这女人想修仙,脱去□□凡胎七情六欲。
他沉默许久,却只敢通过后视镜看她。
孟从雪戴着偌大的墨镜,只露出小半张脸,但也足矣令人心神摇曳。只是美人神色不佳,小脸还有些发白,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孟从雪精神状态不是太好。
每一次都是这样。
只要她一出国,总是神情恍惚的回来。
景仪既恨她,却也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扭头去一边不看她,心想犯贱也要有个时候,没道理他还得颠颠的热脸贴冷屁股。
孟从雪都快把他气死了,一个招呼不打的跑出国,然后又突然回来,还不告诉他,他停下会议专门去机场接她,结果发现总想撬他墙角的原竹还先他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