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山美人的手也漂亮。
细白柔嫩,从指尖到手腕都精致的没话说,那点儿磨出来的琴茧都无损这双手的美貌程度,毫不意外的说,景仪每场去追他老婆的音乐会的时候,盯着的都是手。
当然他那些龌龊的念头说出来,美人大概要气的掴他巴掌。
孟从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:“我没有。”
没有她这么警惕做什么?!
活像是个即将被糟蹋的良家妇女,他就是那个万恶不赦的采花贼,景仪都快被她气死了,冰山美人还小心翼翼的推开他,小手在胸膛上温软的触感好极了。
——但问题是她是想跑。
“孟从雪,我是你丈夫。”景仪瞪着她。
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已婚妇女的自觉?!
孟从雪:“但是老公,这年头壁咚太老土了,你不考虑换个姿势吗?”
她指了指他抵在颈侧的手,万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节,刚被她一声老公叫得有些飘飘然的景仪瞬间被打回现实。
他恶从胆边起,俯下身去要亲她。
纤长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浅色的眸子,像是化不开的蜜糖,偏偏神情常年冷淡,折损了几分可爱,却愈发的高不可攀。
她的脸颊也白皙娇嫩,触感一定极佳,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。
景仪心猿意马。
千钧一发之际,孟从雪捂着心口:“老公,我好疼。”
景仪:“……哪儿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