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有用。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,那些删掉的照片又被他从回收箱里移了回来。
母亲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,“你最近到底怎么了?”
沈执坚持说他没事。
他就快好了。
不再失眠。
不再幻听。
不会再梦见茶茶。
很快,他也能和她一样从回忆里挣脱,不被过去束缚,不当感情里可悲的努力。
颜穗红着眼睛,“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半夜再草坪找钥匙找了很久。”
沈执固执倔强地说:“我没有。”
他的手上明明还留着被鲜草割破皮肤的痕迹,但是他却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。
“那钥匙现在就在你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沈执还是不肯承认。
他一厢情愿认为自己在变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