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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睡五分钟,然后就要起来回去。对,回住的地方,回去洗个澡,睡上一觉。

一切都已经结束了,回去睡一觉。对,只睡五分钟。

许盛希按照定位找过来时,要被吓个半死,时想就坐在舞团门口的阶梯上,面前就是车流。

“阿时,阿时。”许盛希叫了两声,时想也只是摇了摇头,没动。

许盛希把人抱起来钻进车里,跟前面的黑哥说,“去最近的酒店。”黑哥熟门熟路,眼睛只盯着前面的路,再也没往后视镜看。

许盛希把时想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,又去摸她的额头,还好,不烫。

这才稍微松口气。也只是稍微松口气,许盛希把人安顿好,不过去客厅里打了个电话叫餐,再回来,时想脸上都是泪水。

许盛希每次看到时想这么哭,都是她被梦靥的时候。

时想哭没有声音,是那种别人看了都揪心的要死,偏偏她只流泪并没有放声大哭的委屈感。

这个别人,大概也只有许盛希了。

小时候外公说过,这样哭的人其实会比放声哭的人更难过。

可时想的童年,按理说并没有一点不幸福的经历。

但她向来就是这样,所有的脆弱都在这时候了。

许盛希甩了鞋,把人抱进怀里,异常温柔的轻哄,

“想宝乖,别怕,梦里都是假的,快醒来。”

时想没醒,许盛希附身抽了几张纸,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,又把人团着抱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