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永年才走,盛家马车外又有人敲门,盛言楚以为王永年折返回来问他有关月惊鸿的事,遂没了好脾气,只当自己耳聋没听见敲门声。
梁杭云纳闷,嘟囔道:“刚才还见他和人说话,怎么转眼就睡了…”
听到说话声,盛言楚赶忙探出头。
“杭云兄。”
“你在啊。”梁杭云笑了:“怎我敲你窗时你没应?可是困了?”
“没。”盛言楚让梁杭云上马车,扯扯嘴角:“我不想和某些人说话而已。”
“楚哥儿是说王永年吗?”
盛言楚:“你看到他了?”
梁杭云凑近道:“你有所不知,他这回出尽了风头!”
低眸呷茶的盛言楚顿住手:“他考中解元了?”
梁杭云惊讶不已:“他同你说得?”
盛言楚微笑的将茶盏推至梁杭云面前:“我猜得,以他的才学,考中解元其实并不难。”
好歹王永年当年小小年纪就中了童生,甚至因为出色而被县令奉为座上宾。
“你呢?”盛个楚又问:“考了第几?”
“第二,就在他后边。”
梁杭云略有些不甘:“论起努力,我比他更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