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持安欣喜若狂,也就是说春娘对他还…
盛言楚淡定的瞥了一眼嘴角上扬的柳持安,续道:“等我娘走出阴影,我再给他找个好的男人,左右我如今在朝中为官,物色好家室的男人不难…”
“还找?”柳持安的脸一下黑了。
盛言楚挑眉:“我娘正值年轻,年轻时为了我一直寡着,我明年就要成亲,她正好可以卸下担子享受享受自己的人生,不可么?”
柳持安欲言又止,最终满腔的话语在沉默之后化为乌有,只剩一个‘可’。
等柳持安一走,卫敬一语道破:“楚哥儿可是有事瞒着我?我瞧你一直拿话堵柳持安,难道你俩之前认识?”
盛言楚轻轻喟叹,将巴柳子交代了出来。
“柳持安和巴叔很像,但谈却又大相径庭,巴叔性情老实憨厚实心眼,柳持安处事老练,面貌又是西北的轮廓,但不知为何,他给我的感觉很像巴叔…只他不承认我也没办法,也许我认错人也未可知。”
卫敬说辞一针见血:“他若是你口中的巴叔,我瞧他对你娘另寻他人的事无动于衷,可见也不是什么好良人,断了也好。”
“不过嘛,”卫敬笑了笑,“他若不是,却还由着你胡闹演戏给你娘看,这人倒也还算不错,回头谋个时机和你娘好好说说,撮合他俩挺好。”
盛言楚头要成拨浪鼓:“不行不行,柳持安有妻有子,我娘是断不能做小的。”
卫敬哑然失笑,义子那位寡娘是个性子烈的,让她做小还不如不嫁,罢了罢了,他这个月老还是不当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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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持安为了顺应盛言楚的剧本,加急让身边的人去找了一个男孩来充当儿子。
再次以巴柳子的形象和程春娘四目相对时,柳持安紧张又心虚,手心爬满汗水,十两银子雇来得儿子很有演戏天赋,趴在柳持安怀来张着嘴牙牙学语,一口一个‘爹’叫得欢。
程春娘眼底蓄满的泪水不停打转,抢在柳持安说话前,程春娘背过身进了屋,怎么喊都不再开门。
柳持安心如刀割,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