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连四皇子都祭出来了。
盛言楚面上感动,半开着门让秀浓进来。
昏黄的烛光下,一身粉嫩俏红的秀浓颠着小碎步来到书桌前,放下汤碗也不着急走,拿起剪子挑了挑灯芯,故作体贴地笑:“奴原先在四皇子府做得就是这些挑灯伴读的活…”
说着就要绕过来给盛言楚捏肩。
盛言楚一股恶气涌上来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可知我家并不是富贵人家?我这一根蜡烛得用两三个晚上,你一刀下去就废了我好几个铜板!”
秀浓顿时脸色涨得通红:“大人,我,我是好心…”
盛言楚继续挑刺:“没花你的银子买蜡烛你自然不心疼。”
将手中的鸽子汤碗往前一推,盛言楚佯装出一副吝啬小气的姿态:“这鸽子肉你是从我娘铺子里偷拿的吧?”
“是,”秀浓赶紧解释,“大人,奴这不是偷,给家里大人做吃食怎能是偷呢?”
盛言楚假笑一声:“不是偷是什么?谁知道你煲汤时有没有馋嘴?”
“奴没,”秀浓噙着泪扮委屈相,还拿柔弱无骨的手臂去蹭盛言楚的后背,就差环抱盛言楚。
盛言楚忙跳开,秀浓哭得跟泪人似的,跪下凄凄诉说:“大人怎就不信奴呢,奴只是想好好的伺候大人。”
你只是想拉我跟你一道沉沦,然后为四皇子卖命。
盛言楚不屑去拆穿秀浓,直接将睡梦中的盛允南喊了起来,指着哭哭啼啼的秀浓:“你去找个绳子来——”
又对秀浓道:“手这么喜欢乱动,不如我让人帮你绑了,你是四皇子的人,我不好打杀,那就绑着手塞柴房后院过一晚,小惩大诫。”
盛允南早就想整治秀浓,大半夜的见秀浓浪到盛言楚书房内,当即气不打一处来,找来绳子将秀浓一双白皙柔嫩的手绑成了树桩。
防止秀浓扯她那尖细的嗓子叫魂,盛允南又塞了口杂草进秀浓的嘴里,柴房后院的门一关,盛家小院的狐骚气味瞬间淡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