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意!愿意!”裘和景一个劲的点头,“我娘说了,人在做天在看,便是我裘和景没看到,老天爷也会惩治他们!”
盛言楚笑着点头,不过他不太信老天爷。
老天爷玩忽职守的时候太多了,不可信。
裘和景的手劲非常大,任凭杜开和另外一男人如何挣扎,也没逃脱裘和景的束缚。
很快,杜开被押走了。
杜开一走,树下几个秀才面面相觑,紧接着撑起疲倦的身子将盛言楚围住。
“我等竟不知您就是郡守大人家的公子,惭愧惭愧——”
“卫公子萧萧肃肃,爽朗清举,当为我辈楷模——”
盛言楚打断这人:“你可是喊错了人,我姓盛。”
那人瞪大眼,佯装不敢置信:“贤弟不是郡守大人的义子吗?郡守大人膝下无子,你怎不随了卫姓?”
盛言楚瞥了这人一眼,只道:“祖宗不可忘。”
那人唔了声,对着盛言楚深深一拜,再起身时,那人一脸笑意:“人人都说静绥的盛言楚攀上了高枝,但亦有人说那盛言楚不过是个黄毛小儿,郡守大人养着他跟养条狗似的,如今看来,盛秀才并非传言中不堪。”
盛言楚挑眉:“兄长可是有话于我说?”
“正是。”那人手一伸,盛言楚跟着那人往大树下走。
“我姓余,邹安人士。”余添自我介绍。
头顶的蝉鸣声叫得欢快,盛言楚呢喃一声:“邹安……”
见盛言楚生出了戒备,余添忙道:“邹安书院并非全是武秀才,那些人得罪盛秀才的事我有耳闻,在此,我余添替他们说声得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