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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康的小眉头纠结,可是师祖说得有道理。

保康欢喜地接受师祖的意见,转眼间又变成说八卦的架势,还是他自己的八卦:“师祖,有关三藩残余来找保康的原因,县令自己不说,还提议保康来问师祖和身边的人。”

“师祖,三藩残余和保康有什么渊源,为何来找保康?”

师祖微微笑。

沉思片刻,回问道:“保康真的想知道?”

保康的小心肝一颤:“师祖,保康不想知道。师祖,保康听说山下的庙会开始了,有很多文人写诗作赋,还有各地方赶来的骡马牲畜交易,四方僧侣云集道场诵经不断……师祖,我们去看看。”

师祖难得笑出声来:“你呀,这才一个月就待不住了。岂不知那宫里的皇子,都是三岁开蒙首先学习各种礼仪,满了五岁后就要每天五更天起床,学习儒家经典,满语、蒙古语、弓马骑射、诗词书画、算法杂学……”

“寒暑午休,且京城夏天热,不若五台山的凉爽……”

保康的眼睛瞪圆。

这个连小风扇都没有的古代……五岁就比六天十小时的“社畜”还凄惨?

保康吓坏了,小眼神怯生生的,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的:“师祖,真的是全年只有六天——休息吗——三刻钟一次的休息——也没有?”

师祖回忆一番,不确定地回答:“三刻钟一次的休息,老师若是允许,有的。休息的时间当然可以多。生病了可以请假,有其他事情也可以休息。”

保康:“……”那不还是没有休息?

保康瞬间对回宫的可能更为拒绝。

“师祖,保康已经学会满汉蒙语言了,会背诵开蒙四书写毛笔字了,够用了。”

保康的小眼神那个真挚,真切地表达他真的不需要那什么帝王教育。师祖反应过来,还是慈爱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