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件不一定太子和大阿哥想写的,也不一定是他们自己的意思,你们是亲兄弟……”
县令布拉布拉一大通,保康眨巴大眼睛,还打个小哈欠。
“木兰花要谢了,快乐大师要睡觉。”眼睛迷瞪,声音里也带着小困意。
县令目瞪口呆地看着赵昌小太监拿一个毯子放到木兰花树下,看着快乐大师就这样躺到毯子上,呼呼大睡。
几片木兰花瓣落到他的小胖脸上,几只小鸟儿落到快乐大师肚子上叽叽喳喳,他都没动静,小腹一鼓一鼓的很有规律地起伏,显而易见睡得非常香甜。
县令一抹脸,干脆也扯一个毯子躺在熊儿子身边睡下。
夏日里山上的温度却是正好,当然是不能辜负。
睡觉!
师祖担心县令情急之下又和保康吵起来,走过来一看,好嘛,都在睡觉,他也回去睡午觉。
其实保康对此也不是无动于衷,但他有师祖啊。
当天的敲木鱼功课后他就询问师祖:“师祖为何让保康自称‘保康’?”
水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满满的好奇,师祖从容回答:“保康长大了就知道了。”
被“长大了就知道了”·保康,严重怀疑师祖就是希望他还俗回宫。
“那师祖,大阿哥和太子殿下都来信,是要保康和县令吵架然后和‘皇帝’闹起来吗?”
小眼神儿更好奇,可是师祖还是那一句:“保康长大了就知道了。”
保康不乐意:“师祖——”
小尾音拖得长长的,欢快地在师祖怀里撒娇扑棱,师祖抱着赖皮的小徒孙出来禅房,轻描淡写:“保康现在不用关心这些事情。等保康长大了,见到大阿哥和太子,自然就知道了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