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吹过脖颈,带起一点秋梨信息素的味道,仉南星知道其实只要自己点个头就行,后背起伏震动的心跳清晰传来,他又觉着不公平。
他背对着谭曜州,发丝顺着耳边滑进颈窝,唇线崩的很紧,开开合合好几次,才吐出“爱”这个字。
谭曜州笑着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垂,看他为难又有点心疼,压着声说:“这不是会说话嘛,干嘛老是带刺呢。”
羊肉汤炖好了,整个客厅都弥漫着香味,五步必杀,壮壮被仉星航接过来后,在谭曜州饲养下长成了个团子,四只小短腿埋进毛里几乎看不见,跑动时就像雪球在滚。
它闻见香味,率先跑到狗粮盆旁等着,但沙发那边没人理他,于是崽子大逆不道的冲人“汪!”的吠了声。
阮芳雨从练习册中抬头,对仉星航道:“儿子饿了。”
仉星航看向仉南星:“你侄子饿了。”
仉南星耳稍还透着红,偏头看谭曜州。
谭曜州:“……”起身去添狗粮。
壮壮朝他跑来,一蹦一跳高兴地迎上去在脚边打转。
“不是我的狗,我比你们喂得都勤。一个个又是爸妈又是大伯,只会动嘴皮。”
“壮壮啊。”谭曜州填完狗粮又加了几块肉饼干,摸了摸呼哧干翻的狗崽问:“你说是不是?”
壮壮不知道听没听懂,反正仰头又是一声“汪!”
阮芳雨笑了,仉南星也没忍住,仉星航看着小狗虎头虎脑,也扬起嘴角,不知怎么,客厅里就笑成了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