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装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?”但一开始,还承认他的思路没问题。
仉星航避不开,只好搂住逼近的阮芳雨,“哥说什么都对。”
错误的答案对,说他装对,都对。
阮芳雨还算坦然,毕竟输给仉星航常有,就连这次期末考试就如同对方料想那样差了三十分,屈居全市第二。
对完答案后他还有几个点不明白,缩在仉星航身边听他讲解思路。
仉南星看着谭曜州似笑不笑的脸,“你故意的?”
他从小要强,外表谦和骨头铮铮作响,就这么输给谭曜州,并不怎么想认。
谭曜州不回答,眼里噙着笑反问他,“你想耍赖?”
“耍赖的人得跳肚皮舞。”
仉南星侧过脸去,脸上毫无表情,半垂眼皮显示出不高兴,冷漠说:“愿赌服输,你问吧。”
“真心话当然要悄悄说。”谭曜州撑着手臂从身后抱住他,胸膛贴上后背,隔着绵软的居家服,仉南星能察觉到对方心脏砰砰跳动,逐渐加剧,他想回一下头,但谭曜州埋进他脖颈挡住,用很轻的声音问:“你爱我吗?”
仉南星一怔,垂眸抿唇。
很长一段时间之前,他都以为,各种关系的维持是建立在血缘和利益之间的,牛郎织女、梁山伯与祝英台都是美好的传说故事,爱不爱这种话对他来说太过矫情,骨子里的叛逆和强硬也决定他吐不出这些字。
经年累月后,他再看懂,舌头已经生锈,吐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