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子墨皮肤对毛织品过敏,今早却硬着头皮管严锦霄借穿了高领毛衣——这事,他真是没办法。
——脖子上成排的青紫吻痕,堪称触目惊心,不连戏不说,要真让谁看到,还不知会在组内引起多大轰动!
可他今天套着毛衣去上班,却到底让石榴火眼金睛看出了真章,还好今天的戏份和昨天的没关系,否则他那脖子大白于天下——他真是愁死了。
先头洗漱的时候,盛子墨瞅到裹覆脖颈的青红斑驳,就头疼的要死,那疹子倒好说,盛子墨了解自己的体质,只要不接触毛织品,三天内就能自愈,可吻痕呢?
其实不仅仅是脖子,再往下——哎,妈的,吸啄斑斓,没一处入得了眼!
盛子墨现在根本没脸照镜子——他只要一抬眼,就烦恼地快要心肌梗塞!
他生怕严锦霄再提昨晚的事,可谁知这临睡觉了,那姓严的老畜生,虽然很合他心意的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,却一把给盛子墨圈怀里——好像盛子墨就是他私有财产似的,任意妄为地给人脖子上起了药。
那上药的架势,就好像在给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推油——严锦霄指腹碰触盛子墨脖颈皮肤的瞬间,好像就猜到了怀中人会挣扎——他给盛子墨生生箍住,手指滑过那一寸一寸色彩斑斓地细腻皮肤,伺候人的表情悠然自得。
盛子墨被钳制的不能动弹,只得任人摆布,但他此刻的心都胡乱缠成了一团,他真的都快疯了!
——他觉得严锦霄那根本不是上药,压根就是在任意点火!
盛子墨都快要被磨蹭地灰飞烟灭!
妈的!
这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