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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天热,头脑容易昏沉,何况还要读书。

松鼠蹲在旁边打瞌睡,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把狗暴君给熬困了,从窗台上扛来了一把小刀。

小刀虽小,要插喉管还是容易的,趁现在狗暴君正搂二宝睡着午觉,一刀下去就能解决。

它邪邪一笑,发了狠心,嗷地一嗓子就要往下扎。结果这一刀没能落下去,停在了狗暴君的喉结处。

狗暴君中指弹开刀尖,一把揪住了它的大尾巴,倒提着,“我先前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?”

“不是,你误会了,我只想给你刮刮胡子,你看你这得有两天没刮了吧,我怕你扎着二宝。”

……

两次刺杀不成,机会就没那么好找了。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机会,松鼠不是看不出来,狗暴君根本用不着提高警惕。要是杀他那么容易,当年的恒文帝何至于要联合外族围攻他,还要从背后对他下手。

又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趁早上凉快时启程了,藏弓从集市上买辆了马车,还买了宣软的褥子给二宝铺着。

本以为没选择租蒸汽车就是为了车夫的安全,买下马车可以自己驾驶,却没想到马车的车夫也跟着,还跟了两个。松鼠问藏弓为什么,藏弓也不答,兀自把二宝抱上了马车,安排妥当。

“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。”松鼠说道。

“睡得久才能休息好,醒来就到家了。”藏弓说着在二宝额头亲了一口,亲不够,又把鼻尖、眼帘、嘴唇……全都临幸了一遍。

想到回去以后就不能这么乱来了,心情真是一言难尽,便干脆把人抱起来磨蹭了一会儿,也不管松鼠在旁边怎么看他。

他是谁?是暴君。

他有人性吗?没有。

他都人人得而诛之了,也不在乎多一个糟糕的名声。耍流氓就耍流氓,反正二宝是他的,他得早早盖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