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回走的路上,魏廉偏头看着一侧的兄弟,他神经再粗,也觉得发小跟平时的状态不太一样,至少跟来的时候不一样。
可至于哪里不一样,是多一点还是少一点什么,魏廉就看不出来了。
但他有嘴巴,他张嘴就说“飞飞,我爷爷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,我们其实都知道……你很久没有画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叮咚!棠·狗头军师·星上线了!
各位乘客请注意,接下来的路线虽然歪了,但不妨碍我们一定会到达目的地的!
喜大普奔!!
s新老读者都要照顾到,所以有些事该交待还是要交待清楚的,大家莫急。
家属。
要说“哪壶不开提哪壶”的功夫,魏家人深受家庭环境熏陶,耳濡目染,到了魏廉这里更是青出于蓝。
若是爷爷拨了个弦作为开始,魏廉这无异于撞了寺里的老钟,有着醍醐灌顶式的冲击力。
成飞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他在思考——其实这么多年下来,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将就着他的难过,很多该说不该说的话,他们都没有说。
姥爷还在世时,手把手地教他画,所有人都以为商贾成家和书香白家的这个孩子,会画一辈子,像他的姥爷白河老先生一样。
就连成飞自己都是那样想的。
成飞自打生下来,出了医院,就是姥爷在带他,小到喂奶粉换尿布湿,大到咿呀学语蹒跚学步,都是白老先生亲力亲为的。
所以姥爷的离世,对于年幼的成飞来说,还是有些突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