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想哭的冲动,埋首在她颈窝,“这样,我们就很般配很般配了。”
“你开不开心?阿玙……”
薛灵渺爱她至深,受情思牵引,暗夜无声的鼓舞,羞到颤栗地坐在那平坦腰腹,身子好似摇摇欲坠,又似冷风中急需怜惜凋零的花,需要被温暖,被疼爱。
她一副柔弱意态,“我能……再亲亲你吗?你不说话,就是答应了。”
脸红红地伏身献吻,不敢重了,免得某人睡醒发现端倪,轻轻地,试图从流香的唇齿汲取白日得以静心痴等的力量。
物极必反,压抑久了,相思熬成血,便恨不能血溶于水两相合。
可惜。
这哪是一个人做得成的?
“睡睡睡,你就晓得睡~”无比娇嗔的语气也没能唤醒沉香入梦的人。薛灵渺眷恋地窝在她怀抱,“阿玙,我努力多来看你,你也不要懈怠,早点……早点接我回家……”
此心安处是吾乡。
“阿玙,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。”
……
“灵渺……灵渺,不要走,阿喵!!”
一声呐喊响彻内室,苏玙睡得热汗淋漓,睁眼盯着纱帐,稍顷长舒一口气,“是梦啊。”
她以手扶额,心底一半失落,一半欢喜。
又梦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