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就这般相互拥抱着并不言语,双眸紧闭感受着对方传来的体温。
一个刚刚放下提了一整个下午的心,不自觉地便在那发顶上烙下一个浅浅的吻。
而另一个,则刚经历完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,正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,便也不自觉地往那厚实的胸膛里又贴紧了几许。
“言言。”静谧的氛围忽被略带喑哑的声音打破,正是从她头顶传来,“莫再动了。再动,我会犯错的。”
她一时不曾反应过来,他所说“犯错”是何意,可当自己明显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异样时,方才那句话的意思她便再清楚不过了。
埋在那人怀里的脸颊霎时红到了耳尖,表面却故作镇定地往后挪了挪,拉开些许与他的距离。
“你,你怎么能这样?我才刚发生了那种事不久,你就,你就…”小姑娘羞得不敢抬眸看他,只能用手指愤愤然抠着自己枕着的手臂。
赫连卿将她那只点火的手指握进掌心,调整了嗓音同她解释:“这不是我能控制的,言言,你不能怪我。”
“为何?它…它不是长在你身上吗?”
一番欲言又止,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,便干脆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去,温声问道:“言言,你若是睡不着,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?”
“我不是睡不着…”她小声反驳着,却不愿意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害怕。
默了须臾,又缓缓道:“那好吧,你不可以讲鬼故事…”
“不会,我想同你讲的,是我自己的故事。”
他的指腹在那小手手背上轻轻摩挲,又将她方才挪远了的身子搂近了些,这才将口中的故事娓娓道来。
“大概在我十二岁时,也曾经历过一次绑架。那次是我不够机警,在边城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,当晚便被敌军绑了去。”
“他们用我来威胁父亲想让他投降亦或自戕,毕竟我是赫连家唯一的骨血,他们断定父亲不会丢下我不管。”
“可事实恰恰相反,父亲放弃了救援,并且放话,说赫连卿任由他们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