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齐云不动声色退了几步,准备在一旁作壁上观。
岁寒峰女修牵过了冬白,朝严树行了个礼:“严家主,你是否对冬白姑娘意图不轨?”
严树嗤之以鼻,不屑一顾。
他这昂昂不动的态度,让玉泉女修们不禁恼怒,却又碍于严家家主身份,不能太过无礼,只能怒目而视。
看样子是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。
冬白颤颤抖抖的走上前来,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,大着胆子提高了一点声音:“我在家主房中看到过那把匕首上的符印。三天前的晚上,我从家主院子里回房的路上,遇到了袭击。有人要对我欲行不轨,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,他身上带着的金扣掉出来了。”
严树勾着嘴弯着眉,侧头去看越齐云。
这不是你的东西吗?他没把话说出来,未言之意都清楚明白写在脸上。
冬白定了定神,继续说:“这是越道长掉在其他地方的,被家主捡到了。我在家主的房间里见到过。”
她望向越齐云,似乎在寻求肯定,又在寻求庇护。
“从我房里把东西偷出来的人是你吧。”严树这句话,是承认了越齐云的金扣确实被他捡到拿走了。
可是——偷出来?冬白从严树房间里偷的?
“我没动过家主的东西!”冬白矢口否认,“我一个侍女,怎么敢偷拿家主之物。”
她又朝越齐云靠拢了一点,似乎是在怕严树突然出手伤人。
蓝桥听到严树承认是他拿了越齐云的金扣,上前了一步,质问道:“严家主贵为一家之尊,为何要为难一个侍女,若是想娶妻纳妾,正大光明便是。”
严树嗤笑一声:“就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