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云,什么事?”严树看到越齐云主动来找他,不禁笑逐颜开,“有什么事,先坐下说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茶壶,给自己和越齐云都倒了一杯。
“严家家主亲自给人端茶倒水?怎么没个侍女在一旁伺候?”越齐云扫了一眼周围。
严树一声轻笑,“我当上家主也不过这几年的事情,这些事从小都是自己做,早已习惯。何况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。”
越齐云拿起茶杯,没喝,也没说话。
严树又接着说:“我想拜入玉泉派,玉泉这样的清修门派,定然不容许有这些骄奢淫逸的坏毛病。我还想给某个人一辈子端茶倒水,可惜别人不愿意,让我去天门山当和……”
“严家主,你说让管事帮我问金扣的事,有结果了吗?”越齐云不想再给严树说话的机会,直接打断他。
“……”严树心中叹了口气,“还没。”
“找不到就算了吧,反正也无关紧要。”越齐云把手中茶杯放上小桌,“我来是向严家主辞行的。今天我们就回山了。”
严树一怔,眉间轻蹙:“不再多待几天?我还未好好尽过地主之谊。”
越齐云摇摇头,“师命难违,不可久留。”起身行了一礼,准备要走。
严树想说些什么,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。
正当时,玉泉的几个女修未叫人通传,直接就进了大厅。冬白瑟瑟发抖跟在她们后面。
再后面跟着吴忧和静照峰的男修士。
蓝桥进门站定,朝严树行了礼,开门见山问道:“请问严家主,三天前的晚上,你在哪里,做了些什么?”
严树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股书卷气,但除了对着越齐云和吴忧这类修为高深的修士,对其他人的态度还是带着上位者的轻慢无礼。
“蓝道友这是何意?”毕竟是越齐云的同门师妹,不看僧面看佛面,严树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