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二少爷,奴婢二人,是……是夫人赐下的,还请……还请……爷怜惜。”春花、秋月先是对视了一眼,而后两人又向司徒启磕了头。
“禀少夫人,老奴王氏原就这是院子里的洒扫,今后愿为少爷、少夫人效力。”王氏对着磕了个头,语气平淡的说,她想着自己以前一直受排挤,早年就被赶到这离主院最远的智仁院来了,现在新来的主子看着也不是好拿捏的。但这些与自己都无关,自己只要好好做事就行了。
贞娘抬头看了眼,这是位又老又丑老年妇人,头发花白,身上衣服有些脏,神情却不亢不卑的。从贞娘这个角度看去,刚好能看到她磨破了的领口。贞娘想这大概是府里不得宠的奴才了,不然不可能寒酸也这样。
贞娘并不说什么,只看向剩下的两名小斯,这两人贞妇有印象,前世也是自己院子里的人,一个叫有才,一个叫有实,是对兄弟。前世并在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并不张扬,属于低头干活的人,手脚还算勤快。
“奴才,王有才、王有实,原先是外院的,刚前几天调到这里,今后愿为少爷、少夫人效力。”兄弟看到主子看过来的眼神,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。
“嗯,好,愿留下来的,就留下吧,原做什么的现在还做什么先。这三人,堵了嘴绑了,给白嬷嬷送去,问问她看,这么挑拨我和嫡母的关系的目地是什么?哼!”司徒启最后开口定下了。
贞娘随后又叫了原管事回书房说话,让他将厨房用起来,这个院子缺什么也都去采买回来,这一应开销也走自己的账,原先留下的人,也让人看着点。
上午这是安置、整理中度过了,下午贞娘见了先一步来京的管事,这管事早早的就候着了,等贞娘招自己进书房,立马交上了账本及一应契数据,并回禀了生意上的事项,有些事贞娘也给了自己的意思,管事一一应下,两个时辰后管事告退。司徒启过来给贞娘捏捏肩膀,贞娘舒服的靠在他身上。
将军府主院,白氏听着智仁院的退回来的三个下人,又听了智仁院管事的回话,黑着脸看向白嬷嬷:“嬷嬷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不是说过了,只遣几个人过去好生的伺候,等他们那上手了,就将人招回来。你怎么搞得像是我这个婆婆给赐通房姨娘过去一样。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夫人,老奴也没说是通房啊,只让这俩人伺候二少爷,爷们不都那样吗?这二少夫人怎么就较上真了?”白嬷嬷辩解道。
“行了,人家都叫二少爷怜惜了,还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?”白氏用手支着脑袋轻轻揉着,过一会儿又有气无力的说:“你什么心思,我还不知道嘛?不就为我不值吗?可是我有什么不值的!除了这两丫头,还弄个这么嚣张的老妈子过去,还打着咱们主院我的名号,你这是嫌大家日子都过得□□生了,是吧!”
白氏现在什么都不想,只想好好的和智仁院相处,让他们好好的为自己的儿子谋将来。讲真,自己真惹不起他们,当年的事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。权哥走了这么些年了,自己怎么倒无所谓,只是怎么也不用让儿子身上有任何污点。
只要智仁院里不做得过分,自己是不会管的。可是这一切白嬷嬷不知道,她一直以为是将军对不起了自己母子,可是宇儿是权哥的血脉这事,又没法跟白嬷嬷解释。
想到这儿,本就有些头痛的白氏更头痛了,摇晃的起身想回床上躺着去,白嬷嬷也麻利的上前扶着。
“嬷嬷,你听我说,现在的将军府要团结,只要那边不做什么过分的事,咱都不管,平时咱也不要去过问什么。大家好好处着就行。你也别为我抱屈,我不委屈,委屈的不是我。”说着白氏就睡过去了。
白嬷嬷看到白氏睡着了,起身去换了支香。然后出了院子:“放出消息就说二少夫人是个善妒的,才回府就将嫡母给的漂亮丫鬟给撵了。还将嫡母气病了,这些天什么贴子都以夫人病重为由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