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荧动了动嘴唇,然后被赶过来的人匆忙转移注意力。
顾临阑一向沉稳温和,即便是跟着代表团去参加国际物理竞赛,也是从容冷静的,难得这么慌张局促。
他握着手机扫视了一圈酒吧以后,找到了祝荧和裴慕隐。
“你们有没有看到过楼心?”
祝荧摇了摇头,道:“打不通电话?”
顾临阑在发现联系不上江楼心以后,打了有十多通电话都没能被接起。
他怕这么下去把江楼心的手机弄没电了,疑惑地在酒店里找了两圈,还是没见到人影。
“可能和朋友出去玩了。”祝荧道,“你要不然去问问保安,或者平时和他走得近的朋友。”
顾临阑道:“问过了,都没见到他。”
眼前的裴慕隐就像逼婚逼到一半、新娘快要点头的时候却被竹马抢了,满脸写着被打断的不爽。
他道:“你们是不是在闹别扭?他一个人跑去买醉也不是没发生过,八成在哪个夜店喊了几个男模,一边看他喝,一边听他哭。”
打发走顾临阑,之前的暧昧氛围也没了,裴慕隐要送祝荧回去,走在半路上忽地叹了口气。
他叮嘱:“下周是不是要体检,上午还是下午?我送你过去。”
“我自己去就好。”祝荧道,“医院离实验室很近,散步过去顶多十分钟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最近几天也没要来结合期的感觉,这个月挺稳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