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“警告”的具体举动就是裴慕隐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。
祝荧脑袋空白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登时气恼得不行,脸上轰地烧了起来。
他埋头就咬在了裴慕隐的肩膀上,这一口用掉了剩余的所有力气,牙齿都酸了也没松开。
不过也不再乱动,无力地散发着信息素。
刚才有过临时标记,这只能将香味压下去片刻,对眼前的结合期来讲根本不够,才转眼的工夫,味道很快就重新溢了出来。
祝荧在难堪之中想要收住,然而非但没能成功控制,反而让玫瑰味愈发浓郁,像是在催促alha做出下一步。
裴慕隐嗤笑,贴在他耳畔轻声逗他:“着什么急?”
祝荧心知裴慕隐在故意挑衅,但还是被惹得耳根发痒,磨了磨后槽牙后,硬是没有回应。
因为不清楚自己被裴慕隐抱到了哪里,也看不见附近有没有人,他再怎么生气都忍住了不肯说话,生怕引来看客。
他悬着一颗心,感觉到有寒风吹来时,不禁瑟缩了下,看上去仿佛主动在往裴慕隐怀里挤。
“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江复雨,想着这人怎么能站起来走路了。”裴慕隐咬牙切齿道,“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祝荧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裴慕隐罔若未闻,一边大步流星地朝前走,一边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失忆了,心里有多……”
“不记得你以前干的混账事,你应该烧高香啊。”祝荧打断道,继而稳了稳心神,忽地低笑了一声。
他模仿着之前故作天真的语气,道:“哥哥,你不是很喜欢吗?”
怎么能这么说?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明明他清楚不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