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,我们在征集志愿者的时候都有过审核,对方万一有冒犯的行为……”
听着工作人员的解释,祝荧又看了眼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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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在这里啊,一大清早这儿还挺热闹。”
江锡看到裴慕隐以后熄火下车,靠在门上点了根雪茄。
他不清楚裴慕隐和祝荧的具体情况,但看眼前这样子就知道是分手后藕断丝连,至少裴慕隐还没断干净。
以前他就想拉拢裴家,可惜联姻被搞砸了。这下阴差阳错再次搭上关系,他觉得话剧都不带这么演的。
大概每个人都这么想,这一出来得荒谬又可笑。
“要不要来抽一根?”
江锡记得那场失败的订婚仪式,江楼心逃了,而裴慕隐作为被逃了婚,却是全场最平静的人,在外面一声不响地抽烟。
裴慕隐道:“他不喜欢烟味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江锡掐灭了烟头,道,“那他会喜欢见到你么?”
他笑了下:“别见怪,怎么说也是我儿子,总要照顾着他的心情。”
“他刚从医院出来,你就要找上他,原来也算是在照顾。”
江锡过来一趟必然不止是为了见见亲生儿子,多的是商议筹划,保证祝荧在他的掌控范围内。
在不久后律师团会公布遗嘱,裴慕隐特意打听过,老人给小孙子留了一笔份额不小的股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