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产仅有三辆的型号极具辨识度,驾驶者在门口猛地停下,直接横在公寓前面,他看着这行事风格就能猜到车主是谁。
“你丈夫来了,今天想请我吃早饭的人挺多的。”祝荧淡淡道。
客气地挂断电话,他拿出医院带回来的袋子,开始看药单和注意事项。
这次有许砚的病情做参考,治疗方向很明确,药物也比以前更有针对性。
医生说过现在能确定分型,以他的年纪好好调养,是有很大可能痊愈的,要他努力配合。
他努力了下,被药水苦得差点当场放弃。
不懂许砚是怎么下咽的,这比自己之前的难吃太多了,且服用量很大,吃完的时候感觉自己吃了顿饭,肚子都有点撑。
他漱口了几遍,舌尖的苦味勉强被压下去了点,再在桌前病恹恹地看医嘱。
——结合期注意情侣生活和谐,及时进行标记?!
祝荧看到最后这一句,登时坐姿都端正了些,反复确认了好几遍,忽地意识到医生把自己和裴慕隐当成一对了。
倒也不能怪医生,他和裴慕隐有那么高的信息素匹配度,在他昏迷的时候,裴慕隐还每天陪在病房里……
祝荧懊恼地撑着脑袋,心想,就这离不开对方的架势,哪天裴慕隐时日无多,估计自己会被动殉情。
他一边闷闷不乐,一边灵光乍现,打开了alha志愿者服务网站。
查找了与自己有较高匹配度的志愿者,选出有空档的几位,他保存结果,礼貌地向工作人员提出求助。
“这两天我会与他们联系,商量一下服务时间。”工作人员道,“您有什么另外条件吗?”
祝荧以前没找过志愿者,都是自暴自弃地硬抗过去,现在要遵循医嘱,只能疙疙瘩瘩地交谈。
他一向矜持,鲜少与人谈及结合期,此时硬着头皮道:“只能咬后颈标记,不能有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