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难伺候。
魏宇澈:“······”
谢谢了,大可不必。
钟灵阳比较关心实际问题:“那你找到人了没?”
“没呢。”魏宇澈把空掉的酒杯放下,“我爷爷不肯说,我偷偷来的。”
很好,完美遮掩了核心原因,睿智人设立起来了。
“那也不好找吧。”钟灵秀说。
魏宇澈倒很乐观:“他朋友就那么些,我到时候挨个问问,应该也不难。”
钟灵阳忍不住泼冷水:“可是,我隐约记得,魏爷爷年轻时候是竹刻协会的赞助人吧?”
那年头会竹刻的人不少,但是把手艺坚持下来的不多。
魏庆弘呢,热心肠,看谁困难都乐意搭一把手,至于搭进去的,除了人,还有钱。
单从这一点来看,魏宇澈的败家还是具有可考性的,属于隔代遗传了。
不过败家也是分等级的,对了就叫投资。
徽州竹刻前几年入选了国家非物质遗产,成为了得到官方认可的徽州名片。
乌川的竹刻协会从民间组织晋级,魏庆弘当年的仗义也得到了回报。抛开物质,更重要的是那些艺术家的人脉资源。
要说魏庆弘认识的做竹刻的朋友,那可真是没有一百也有几十。
魏宇澈迟疑了会儿:“筛选一下应该能筛掉大多数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