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你找沈哥哥就是为了下棋啊。”谢初年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商议,才聊了这么久,早知道只是下棋,她就跟着一起过来了。
“下棋是小事吗?棋能悟道,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,这可是大事!”谢朗看着沈渊落下一子。
“那我也要悟道。”谢初年在一旁坐下,手托着下巴看两人下棋。
她虽然不会下棋,但也能看个大概,之间棋盘上一会儿白子吃了黑子,一会儿黑子又吃了白子,暗自数了数,棋盘上白子的地盘大一些,可是沈渊执的是黑子,岂不是落了下风。
“爹,你胡子上怎么有脏东西?”谢初年指了指父亲的下巴。
平日里谢朗最注意保养胡子,每天都要好好打理,一听女儿说自己胡子脏,立刻低头去瞧,瞧了半晌也没看见哪里脏了。
“哦,是我看错了。”谢初年笑眯眯地帮父亲捋了捋,可等谢朗刚专心于棋局,就又出声打断。
谢朗哪里看不出来,自己女儿是暗里帮着沈渊呢。
一想到女儿帮沈渊不帮自己,老父亲心里一阵心酸,可是他还偏偏想顺着女儿的意思,干脆,最后也不管棋了,直接让沈渊嬴算了。
“伯父有意放水,晚辈胜之不武。”沈渊落下最后一子说。
一盘棋下完,下棋的两个人没什么感觉,最开心的反倒是谢初年。
“太好了,沈哥哥赢了!”棋下完了,她可以问沈渊喜欢什么花了。
“禀丞相,镇北侯差人送来两封信。”下人进来说。
一封信是给谢朗的,一封信是给沈渊的。
沈渊接过信,起身对谢朗说:“伯父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谢朗摆手,他知道沈渊想自己看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