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哥哥。”
七天没听见小姑娘这般清脆地叫自己,沈渊听了,心里也是开心的。
知道她病了,他心中也担心,但是他毕竟不是她亲哥哥,虽然谢初年才九岁,但该避的嫌还是要避。
“病好了?”沈渊笑着将笔放下。
“好了。”谢初年说完,一跺脚控诉,“沈哥哥你都不来看我!”
“我送你的东西没收到?”沈渊问。
“收到了呀,但是只有东西没有人,好没诚意哦。”
虽然谢初年生病的这段时间,沈渊没有亲自去看望,但是他每天傍晚都会去蕊芳斋买如意糕,然后让冬白带回去。
刘大夫配的药太苦,如意糕正好解苦,谢初年每天都吃完了。
“那小初年以后不要生病,这样我们每天都能见到了。”沈渊哄人时,语气十分温柔,再加上格外妖孽的脸,谢初年忍不住摸摸耳朵。
“七日没来上课,不知道明日还能不能听懂夫子的课。”谢初年有些担心,周夫子会因为她缺课而不让她继续跟沈渊一起上课。
可没想到不让她继续上课的不是周夫子,而是她的父母。
“你二哥再过几日就秋闱考试,你父亲的意思是,让他这几日在家里和你沈哥哥一起学习,就别整日往太师府上跑了。”徐氏如是说。
就这样,谢初年不好打扰二哥备考,直到将二哥送上考试的马车,她才见到沈渊。
“二哥,考不上也没关系的,大不了再学三年,你看三哥,从来不读书,照样活得快活。”谢初年在马车前对二哥说。
谢元璋原本心里紧张,听小妹这么说反而放松不少,“也好,你二哥我要是一辈子考不上,老了就当个教书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