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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进去,我去就好。”

“为何?”

萧令抿一抿唇,犹豫道,“中台即便在内,已过三日,你——罢了,还是我进去,你在此等我。”

唐恬断然道,“哥哥在里面,我怎能不去?”右手往腰间一探,长刀“呛”一声出鞘。

二人在洞中仔细搜寻,此间阴冷无比,溶洞滴水致足下泥泞不堪,全无半点活人气息。萧令忽然蹲下,“有人来过,应是唐凤年。”

唐恬走过去。

萧令一指足下,抬头看一眼唐恬。分明是一处荒洞,却有浅浅的足印,一行进,一行出——因着洞中泥泞,足印过三日仍是分明。

唐恬紧张地咽一下唾液,越发仔细寻找。二人渐渐走入洞中深处。四下漆黑,唐恬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点燃照路。这个洞极其幽深,人在此间,慢说谈话,便是高声喊叫,外间亦无可能听见——的确是一个秘密行刑的绝佳处所。

直至山洞尽头,仍未见人。唐恬走在前边,火折子往里照了照,“这里往左转,还有一个更深的洞,我们——”

后边的话戛然而止,火折子扑一下落在地上,如同星火坠地,洞中瞬时伸手不见五指。

萧令瞳孔剧缩,一把唐恬拉在身后,“什么人在里面?出来!”

身后一声,“让开!”萧令已被唐恬竽重掀在一旁。黑暗中深一下浅一下脚步声往山洞深处去。

萧令身上没有火折子,他目不视物,不知发生何事,屏息听一时,“唐恬?”

无一字回音。

“唐恬?”

溶洞中铁链撞击之声起,连续有长刀砍斫铁链的巨响。紧跟着一声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响。

萧令终于又听到唐恬的声音,低低的,颤抖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