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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沈真真喂的是辟谷丹。

喂完后沈真真又在沈飞霞手腕上割了道口子,取了血就出去了。

这段时间,割的口子太多,胳膊都麻木了。

为什么不从原来的伤口上取血?

沈飞霞十分想问。

然而并没有卵用,说不出话来,刚刚那一口,是她榨干了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才攒出来的,好像浪费掉了……

不浪费也没什么用。

傅宣发现青霞宗的人每天都会来一趟,一是给他送饭,而是用血封印那把剑。

每次这个时候,血池里的女人就十分激动。

她不会歇斯底里的尖叫,也不会冒头,只是血池里泛起极微弱的涟漪,那种强行忍耐强行压制下的平静,让人毛骨悚然。

“前辈,他们为什么封印那把剑?”

等青霞宗的炼器师离开后,傅宣才悄悄问出来。

“因为它不听使唤。”

她用一种平静而厚重的眼神凝视着那把极度不稳定的剑。

锐利的剑光似乎随时会冲破剑身,把所见的一切皆斩尽杀绝,然后被剑身上的血纹压住,不停震颤,近了甚至能听到嗡嗡的声音。

“在你之前,一共有三千多人死在池边。”

“其中有修士,也有凡人。”

“试图去铸剑的人都死了。”

“如今你看见的炼器师,并不是青霞宗的人。”

她笑了笑,面容虽美到极致,却没有半分血色,像一朵惨白枯萎的花。

“那这把剑…是什么剑?”

傅宣这些日子一直离得远远的,只敢用余光看那把剑,小心翼翼瞥一眼,再快速闭眼,勉勉强强苟延残喘活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