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碰一碰依然酥麻刺痛,略微肿起的唇,深深呼吸。
明明已经喊停,可他还要继续。
正常对戏,哪能那么过分。
她烦躁地摸出一颗蜜桃味糖果,轻颤着撕开,一把塞进嘴里,企图用糖果甜腻的气息去覆盖瞿绛河那个别有用心的吻。
接着她的视线落在了脚踝上。他的触感还清晰地留在那儿。她又翻出一枚创可贴贴在脚踝上。
她触碰着脚踝,忽然想起那一夜,瞿绛河在她耳畔说的是什么了——
“真要碰你,我也会等你醒来。”
原来如此。他和那些男人,和瞿沐阳没有区别。凑到嘴边的肉断不会轻易放过,非要咬上一口。
他并不是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。他只是能把自己的欲念,隐藏得更深。
她过去真不该对他有那么厚的滤镜。
一枚糖果融化的时间,简灵平静下来。去看手机。梅莉问简灵和瞿绛河进展怎么样。
简灵实话实说不是很顺利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梅莉感觉到异常,“要不明天的戏,我去和导演商量,看能不能修改或者推迟?”
“那倒不至于,正常来吧。”简灵这样回。
她总不能因为瞿绛河忽然不做人而影响自己的事业,那样不值,不划算。
简灵一晚上没休息好,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。
第二天,简灵开门拿早饭,看到瞿绛河站在边上。她不理他,拿了早饭回房。
吃完早饭,洗漱完换上拍戏要穿的旗袍,简灵出房门去做妆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