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栖迟某些时候傻的像个八岁小孩,嵇雪眠的视线不自然地游移了一下,只好重新看回他,轻轻唤了一声,“阿迟哥哥,到底行不行?”
“肯定行啊,真乖。”段栖迟满意的笑。
嵇雪眠白了他一眼,手下用力,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胳膊。
想了想,嵇雪眠越想越生气:“这叫什么事?明明造成误会的是你,求人的却是我?”
“司伶……”段栖迟嘴角噙着笑,又开始哄他,这回不管段栖迟说什么,嵇雪眠都打定主意不理他,把他推到一边,整理了衣冠,走出了假山。
假山外,宫人来来去去,看见嵇雪眠和他身后的段栖迟,纷纷行礼。
嵇雪眠淡淡地点了点头,进了宴会正厅。
甩了一句,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果然,段栖迟在外面等着,隔了很久才姗姗来迟。
但是谁也不敢挑他的错处。
今夜宫宴,看得出宣沃是真心实意要个排场,他高高坐在龙椅上,眼睛时不时就看看嵇雪眠,眼神里居然有点慌乱。
衣着襦裙的舞姬们围上圆台,弦乐奏起,一片歌舞升平。
嵇雪眠看了宣沃一眼,宣沃感觉把头拧开。
嵇雪眠还不太明白,思虑了一下,大概猜了出来。
估计是雪公子回去和宣沃一说,宣沃就怕自己打他手板,这才这么看着他?
不过,嵇雪眠倒是没有太多想,哪怕雪公子长得像他,他都没有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