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雪眠难能没斥责他,被他拉过去也没挣扎。

段栖迟把他搁在假山石上,轻手轻脚的,低下头,鼻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额角,“司伶,你最好了。”

嵇雪眠被他黏糊的不像样子,头发都乱了,只好推他,“不是还要去宫宴吗?够了。”

段栖迟眼眸里闪着愉悦的神色,“不够,我好想亲亲你。”

嵇雪眠别过头去,耳朵红了,“别亲,我……不想被人看出来。”

段栖迟低低笑了一声,“我知道,要不早亲了。”他抓起嵇雪眠的指尖,轻轻吻着,“我不想被别人看见你那种样子。”

嵇雪眠的指尖被他亲的发起热来,无奈,只好转移注意力,“我刚才听你说,你要缝雪公子的嘴?”

段栖迟点了点头,理直气壮,“是,谁让他当着我的面说你坏话。”

嵇雪眠肃声,“你不能缝他,宣沃似乎很喜欢他,宣沃从小没喜欢过什么人,虽然是个男子,也不一定没有真心。”

段栖迟没精打采地,也没说行与不行。

嵇雪眠又考虑了一下,“虽然雪公子来路不明,且长相又……总之,一切没有真相大白之前,你不能缝他,知道了吗?”

段栖迟只好嗯了一声。

接着,他懒洋洋地玩着嵇雪眠的头发,“知道了,那你想给他求情,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,贿赂我一下啊?”

嵇雪眠挑了下眉,问:“叫你什么?”

段栖迟食指凑过来,点了点他的嘴唇,顽劣地笑了笑,“你怎么总是问这种问题?”

又来了,又让他猜。

有什么好猜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