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变成半人以后,脖子上的铃铛也会跟着同步变化。
这会儿只听安静的房间内,叮铃叮铃地响个不止。
那些功德都是郝宿攒了很长时间的,经过他的淬炼以后,变得比刚刚得到时更为凝练厚实。因此,可想而知它会有多强。
只凭借范情自己,是无法全部消化的。
郝宿不仅是在亲人,还在以这种方式帮着范情。
冰凉自掌心而出,将功德一起克化着。
仅仅是郝宿的吻,就已经让范情不能自已,更何况是两者一起。
卷住郝宿手腕的尾巴尖骤而如同被风吹着的树梢般,在|快|速|地|摇|动|着,如同另类地抒发。
范情的眼里冒着泪花,他已经由依在郝宿的怀里,变成了整个人都是微扬的状态,仅凭郝宿才能立稳在那里。
被亲得可怜的小猫还是半跪的模样,膝盖就碰在郝宿的月退边,隐约之间,有越来越要缩住的趋势。
叮铃。
铃铛的声音响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烈,是范情引起的。可随即,它就变成了哑铃。
郝宿原本|捏|着范情下巴的手由那一条优美的线,找到了系着铃铛的绳子。
而后,宛如艺术品的手指|勾|进|了绳子当中,稍微地扯,范情就自发地往前更多。
那手攥住了绳子还不算,又要将精巧的铃铛一并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