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,郝宿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抱得牢了,这也让对方得以在他醒来之前收拾好自己。
可范情着实贪心极了,在准备起来的时候,还又最后亲了郝宿一下。
他半|撑|着手臂,窗帘的阴影里面,就看到他不仅是亲了郝宿的嘴巴,还亲了郝宿的下巴,最后在他的喉结上吻了吻,俯身之时,充满了无限的涩情之感。
范情亲完人,不敢再从郝宿那边过去,只好绕着道。他分明也没有多做什么,可两条月退却软|得厉害,下地的时候尤为明显。
过程当中,他终于看到了自己那条浅蓝色的毯子,不知道为什么在属于他的那边缩成了一团,就像他刚醒来时的状态一样。
范情越发笃定昨晚是自己跑到郝宿那里去的了,他连忙又轻手轻脚地把毯子叠好了,装出一副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,然后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去了洗手间。
在他关上门的时候,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,然后看了眼范情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。
对方越是心虚,就越容易在这种方面体现出来,具体表现为,比平时更加严谨一丝不苟。比如,他连床单也拉得看不到太多的褶皱。
其实范情的毯子是被他掀到一边的,昨晚人在他怀里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,郝宿就干脆给两人盖了同一张。
他等到范情出来的时候,才开始起床。
范情来这里是为了郝宿,连衣服也都穿得很有心机,专门是那种显得腰细腿长的款式,就连休闲的衣服也不例外,看着宽松,实际上更衬得他纤细又不失美感。
郝宿一起来,看到的就是一株水灵灵的小花,脸上还浮着淡淡的粉色。
他把窗帘全部拉开了,是以范情才注意到,郝宿的嘴角都被他吮得微微发红。这无疑提醒了他,自己刚才偷偷摸摸地做了些什么事情。
“早上好。”郝宿向范情打了声招呼,走到摄像头边上,“现在要打开摄像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