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昨天说他没有谈过恋爱,那么是不是也没有亲过别人?他们这样算是初吻了吗?
越想,范情就越不能控制自己。
原本在心里说好了只是亲一下,结果真正亲到人以后,他又舍不得离开了,连着又亲了好久。将彼此的唇贴得有些变|形,唇珠也因为这样的抵力也带出了一股莫名之感。
这种感觉几乎瞬间就叫他难以自抑,让他又将郝宿也抱住了。
真正的亲-密-无-间。
没有了防护措施,范情能够完完全全感知到郝宿。
他卑鄙又无耻地和人亲了又亲,贴了又贴,一大早就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,连身体都在跟着一起发||抖。
终于,眼里浮出了一缕异样的水光,连压抑的呼吸也变得不正常至极,范情才跟郝宿离了些。
只是唇瓣之间,无端地连出了一线银丝。
范情情态更甚,慌慌地给郝宿擦干净了。
他只是有些没忍住,好在,郝宿并没有被他这样吵醒。
“郝宿。”
他小小声地叫了一声郝宿的名字,语态里都透着满足之感,眉眼也俱是餍-足-之-色。
范情并没有马上去洗漱,而是又靠着郝宿安静地休息了一会儿,月匈月堂还在因为刚才的吻起-伏-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