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什么?哥哥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是……是小猫。”
范情哆-哆-嗦-嗦-的,被郝宿带着又说了一遍。
“哥哥是谁的小猫?”
“是……宿宿,是宿宿的。”
“哥哥,大声一点。”
在游艇上的时候,郝宿让范情小声些,可现在他又让他大声一点。
范情连郝宿的意思都没有想明白,就已经按照对方的意思又说了。
郝宿的房间很大,那句“我是宿宿的小猫”被他喊得都产生了一点回音。
“小猫喜欢什么?”
“喜、喜欢……喜欢被……”
羞意这时候终于漫了出来,范情表现明显,郝宿却又叫人跟着自己念了许多-下-流-话。
那是比单纯听郝宿讲不同的感觉,范情又哭着说不行了。
“都已经这么不行了,看来只有……”
郝宿说话,范情在哽气的时候,同样重复了一遍。
“看,哥哥不是很行的吗?”郝宿让范情看自己因为重复话语时的表现,还专门停了会儿。
范情彻底|崩|溃|地开始求人,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,将人抱了起来。
那件公主裙最后被随意搭在了已经糟-糕非常的沙发上,看上去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靡丽。
纱摆因为本身的材质泛着漂亮的光泽,可还有更多的装饰添在了上面。
郝宿特意让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就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。
很久以前,范情想过在这种时候亲一亲郝宿的鼻子。在忍不住抻着的时候,范情记了起来,然后搂着郝宿的脖子亲了一下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