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,不等范情反应,就已经把他放在了坐着的地方。不过只让人用双臂来支持着,蓬蓬的公主裙细纱轻揭,若不是给足了他时间,说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来了。

因此在看到他稳住的时候,郝宿还又夸了人。

“哥哥好厉害,手臂这样用劲的时候看起来也好漂亮。”

类似的话范情之前也听说,不过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时讲的,一本正经极了。

放在现在,就有一种好像当时郝宿也是在通过那句话,夸奖自己的这一面的感觉。

范情要|撑|不住了,打了几年网球的锻炼仿佛全无用处。

“我不……不行……了。”

郝宿也不管他这话,而是问他:“哥哥是什么?”

有些没头没脑的,范情尚且没有听明白,就又被郝宿“问”了一次,带着催促的意味。

他只好闭着眼睛瞎说了一个:“是……哥哥。”

“哥哥是哥哥,这是什么回答?”

没有通过,需要再次回答,直到正确为止。

范情又继续说了几个,可不管他回答什么,都不正确。

连男朋友也说出来了,郝宿还是摇头。

“猜……不出来。”

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,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是什么。

只听这时候,郝宿轻声地告诉了他一声,于是范情就这么跟着人念了出来。

“是小猫。”

“谁是小猫?”

“我……”

范情没有羞-耻了,因为他这时候什么都想不到了,就连讲话也都是凭着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