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根本就不能抵抗得了郝宿这副模样,眼泪终是啪地砸在了对方的脸上。
连亲都亲得不成样子,学习了这么多天的成果付诸一炬。
可有郝宿的带领,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,轻易地。
范情听到了母亲严厉的斥责,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响亮,振聋发聩。
为了塑造出一个最优秀的孩子,他被要求必须遵从最严苛的规定。小时候每犯一次错,母亲就会用鞭条狠狠抽打在他的背|脊|上,让他记住教训。
是错的。
母亲的声音刺耳地在耳边响起,告诫他要停止,要加倍赎罪,才能祈求到宽恕。无形的鞭痛让他额头冒汗,脸亦变得有些苍白。
是错的。
鞭子已经落下了,抽出一道带血的伤痕。
是错的。
匍匐在地,只能在心中默念至高无上的教义,以此规范自己的言行。
就算是错的,又如何呢?
范情亲手将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规则全部打碎,每一道质问,都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决绝。母亲的脸变得一团朦胧,教会也不复存在,眼前唯有郝宿。
尽管有些艰难,但范情还是成功了。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古怪又激昂的情绪,他们是两个人,可现在郝宿在他的|里面。
这比将郝宿留在庄园还要令范情感到兴奋,而下一刻,数值就到了无可上升的地步。
“情情。”
范情听到了郝宿叫自己的名字,不再是尊敬的夫人,而是那样温柔的。
接着,他又来吻他,从侧面吻至正面,以一种被范情尽数摆布的样子。
人与声音都在让范情承绶无能,他按照郝宿教的那样试了一下。的确很方便,还能同时顾及到两个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