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在外面要怎么办?”
“明天需要我陪你去公司吗?”
他总是会在这样的场合里,问出一些令范情的情绪跃升不已的话。
总裁根本无法招架,他刚回答了第一个,郝宿的第二个问题又会接踵而至。
一个接一个的问题,要快速而肯定地获得答案,严格的考验令人只能遵循着最本能的反应。
“一直。”
“在外面的时候不会和人接触。”
“需要。”
汗水布满颈项,犹如品相上等的宝石被人为造就了一层晶莹保护。
等到了后来,不管郝宿再问什么,范情的嘴里就只剩下了两个字。
“郝宿……”以一种亟待施予的语气。
他渴望他,从心理到生理几乎充满病态的渴望。
这种渴望同他平时的矜贵大相径庭,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,而是跌落到最腐糜的地域当中,任由身上沾满脏污。他在这脏污中不断沉沦,坠落,直至体无完肤。
这时的范情总会教人让腐糜更甚,好来侵蚀得更彻底。
新痕覆上旧痕,范情听见郝宿的声音轻柔响起,大脑此时无法正常处理信息,只能暂时将语音如实保存。
但即便如此,他也还是极为听顺地按照郝宿的话在改善。郝秀说到哪里,哪里就会一并应和。
范情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究竟有多听话,半分为难都没有给郝宿造成。
有过昨晚一次,郝宿这回则是徐徐而行。一切都是最慢的,犹如在完成一件最精细的手工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