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酒吧之前,助理先打了个电话出去,中年男人能够让范情到这里来,中间的弯弯绕绕还没有查清楚。

等他打算往外走的时候,就收到了范情发来的信息。对方让他直接回家,车子就在外面。

助理没有多想,手机屏幕熄灭,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,远离了让人耳朵都快发聋的场合。

同一时间,范情的手机屏幕也刚刚熄灭。

总裁带着人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,总统套房内,他将刚发完信息的手机扔到了一边。

两人正面相对,皆是衣装得体。

只听范情声音冷淡:“现在,脱|掉衣服,吻我。”

总裁自小便是被范家捧着长大,吃穿用住,皆是上品。他的衣服是人工订制的,他的香水是专门调配的,然而此刻,他却被廉价的一切侵夺。

郝宿拥住范情,低下头,亲吻着对方的嘴唇。

尖锐的轰鸣在范情的脑海里爆|炸|开|来,他被满足着,喉咙颤|动不断。

范情从来没有跟什么人这样亲近过,他也从来不知道,原来病症发作时被人拥抱亲吻是这种感觉。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郝宿更贴近一点,两只手更是紧紧地将人抱住,连吻都被他加|深|了|许多。

仰着头,浮着水光的眼里生出了无比的舒适与快乐。

但范情显然忘记了一件事,也因此,才将人抱紧就又皱住了眉。西装就贴在郝宿的身上,他下意识想要后退,却在有所动作的第一时间就被对方固得紧紧的。

彼此的抵力更多了,无边的,以吻,以碰触,以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