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这时,郝宿还要加|重尚未结束的wen。在范情被wen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,蛇尾尖突然又有了动作。
蛇尾尖本应该在蛇躯之外,但当它开始行动的时候,范情被|缠|得严严的身体渐渐有了一抹空,在正中间的位置。
蛇尾横向滑旋,鳞片密致。怪异的,范情泪意更盛,他本能想做些什么,但被固着,什么都做不了。
可是他……他要……
寒风漫天,那借力而上的雪花忽而在空中飘得更远了,构成雪花的针晶顿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。
便是这样的事情,郝宿也做得无比优雅。蛇尾尖缓缓而行,落到空处的中央。
“呜……”
范情声音甫一出现,就消失无踪,雪还在落着,天地也都变成银装素裹般。
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,郝宿不会跟对方怎么样,适当帮助却是无碍的。
蛇尾卷着,将范情往身侧送得更近,在蛇信的又一次据占中,尾巴尖也意识到了范情的能够,开始利落行动。
异样感在从未被冒犯过的地方产生着,越来越多。
范情眼里泪光泛|滥,思考不得。
偏偏郝宿还在不断地亲着他,尾巴尖在小公子本能地挽留中,帮助更多。
郝……郝宿的尾巴尖……呜……
范情哭断了气,范府小公子自幼身体虚弱,阖府上下都拿他当做易碎品,哪曾……哪曾被这样对待过。